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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定期掉落原神、星铁乙女短篇,正在筹备万叶长文(咕)

【食物语乙女】娃娃亲当然得作数!(下)

* 太白鸭 × 你,第一人称

* 架空时间,青梅竹马相逢

* 完结!没想到吧,时隔一年多我把坑填了!

* 前篇:娃娃亲怎么能作数?娃娃亲当然得作数!(上)(可见合集)


正文如下


空桑斋日日人来人往的,做掌柜的本要惦记的大事小事便多,相比之下,我和白琊结的这娃娃亲也便不是迫在眉睫的事了。

 

只是到了每个夜里,或是会明月,或是遇星辰,当我更衣时总是不免被日日戴在腰间的白布锦囊提醒一二,心里生出几分大事未决的焦虑。

 

但我向来是会安慰自己的人,睡前自言自语着“不急、不急”,也就把此事抛在脑后,美美进入梦乡去会那周公了。

 

不过,婚约一事虽可推至明日,明日却不再多。

 

由于空桑斋生意的火热是满京城遍知的,我秉持着为商的精明劲,每逢休沐日晚席也是照样开的,而那夜当值的小工和厨师能得三倍的工钱。

 

此番操作,想下馆子的食客当然高兴,想着补贴家用的小工也是上赶着加班,我一个做掌柜的见一夜的收益能抵几日的盈利,自然也是数钱到手软。

 

只是引得京城里别的饭馆老板眼红到不行,但又实在狠不下心开三倍的工钱,也就只能暗地里指着我的脊梁骂几句“压榨小工”此类的话,赌咒空桑斋如今的盛况不过昙花一现。

 

闲言碎语我近些年来听得多了,这些轻飘飘的话不会放在心上。

 

但在收到今早第三张小工的告假单后,我不免生出些怀疑了,难道我最近真的太苛刻,下面的人要揭竿而起了?

 

“今儿个是有什么大事吗?”

 

我实在忍不住,逮住那第三个小工,想问个究竟,却不想一个问话让他涨红了脸,支支吾吾半天,急得我心里冒了火,他才慢吞吞地答话。

 

“小掌柜,你忙忘了,今天虽然是休沐,但撞上月末花灯,今晚……今晚东巷我……”

 

对噢,我恍然大悟,日子一天天地过,竟那么快便月末了。

 

小工越说脸越红,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的,一只手拧着挂在肩上的毛巾,显得有些扭捏。我倒是豪爽地拍拍他的肩,调侃道:

 

“是米铺金大娘的闺女吧?”

 

那小工听到一个“金”字,把那条毛巾拧得更紧,我本着慈悲为怀的善心,想要拯救那条几近窒息的毛巾,大手一挥批了这第三个小工的假:

 

“你和大家伙去说一下,今天晚席就不开了,让小李写个告示贴大门上,别让食客白跑了。”

 

放下一句轻快的“好嘞”,小工便一溜烟地跑了,过了片刻,听到后厨远远传来欢呼的声音,想必是这消息已经传开了,还有几个活跃的跑我跟前来直说“谢谢小掌柜的大恩大德”。

 

我听着有些生气,拿起手边的账簿去轻拍跟前人的头,嗔他们是小没良心的,这话说的像是我强逼着他们休沐日工作,明明是他们些个主动提的休沐日要留下来的,到头来还为那花灯放我鸽子。

 

没想到这些人还是嬉皮笑脸的,说小掌柜怎么能怪他们呢,他们这是好心给小掌柜空出晚上充裕的时间,好去赴白将军的约啊。

 

真的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!我扬言要拿算盘砸他们的脑袋,他们才连连讨饶,一轰而散。

 

月末东巷花灯,白琊邀我同往的事在斋里早已经传遍了。


这还得赖白琊!

 

原先这事是白琊私下里和我说的,是我俩之间知道的事。但是白琊也是了解我的记性,忙里忙外的十有八九会把这事忘了,所以前几日特意遣人送东西之余提醒我一番。

 

他这倒不是多事,就算是前几天被提醒了,我今早还不是差点算错了日子。

 

不过传话的士兵小哥实在是嗓门大了些,来的时间也不凑巧,是午间生意最忙的时候,我在席间帮忙,抽不出空去和那小哥寒暄,只得远远地用口型示意他把东西放在柜台上就好。

 

斋内吵闹,距离又隔得远,士兵小哥没能明我的意思,我便改用手势,这回他明白了,按我的指示放下了白琊送来的东西。

 

我颔首向他致谢,今天实在是忙,我计划着明日他来的时候再请他喝壶酒正式地道谢。

 

我本料想着士兵小哥很快便会离开,却不想他在那立定了,我甚是疑惑地见他将手拢成喇叭状放在嘴边:

 

“小掌柜!我们白将军说!过几日月末花灯!别忘了!”

 

好家伙,这士兵小哥甚是贴心,生怕空桑斋里有人听不见,发声的中气用了十足十。

 

整个斋里都因为这句响如雷鸣的话沉默了两秒,而后此起彼伏地响起了“恭喜恭喜”的道贺声,与我相熟的一些客人都开始问嫁妆有没有置办好、什么时候办喜宴的荒诞问题。

 

我被调侃得面上发烫,将手里的事务交给离你最近的小工,甚是狼狈得跑向门口,一方面去送一送那士兵小哥,另一方面也是避避斋内的风头。

 

空桑斋的地砖铺得密实,可没缝给我钻,只能往斋外跑跑。

 

走到斋外,被凉风一吹,脸上的热意散了些,我问那士兵小哥:“你的嗓门是天生那么大吗?”

 

士兵小哥被我一问,颧骨上抬瞬时写满自豪,嘴上还自谦两句,说自己声音也没有那么大,只是白哥嘱托的事情一定得踏踏实实地办好。

 

我心想这办得太好了,白琊得赏你,这传话不仅点对点,而且点对面,上百个人帮我记着月末的约会,断断是忘不了了。

 

我怀疑这有可能是白琊故意的,可能性占七成,还有三成也可能是传话的小哥缺心眼。

 

约的是月末晚上具体什么时辰来着?我看着窗外的日头,估摸着还有好些时候,一时竟觉得时间漫长,不禁长叹一口气,收拾起刚才取出的账簿和算盘以打发时间。

 

这时小李跑来说他告示写好已经贴在门外了,让我去瞧瞧有没有什么问题。

 

我走到门外,见那告示贴得醒目,内容清楚,措辞不失诚恳,小李的差事着实办得不错,我让站在一旁的小李早些收工回家罢,告示写得没有问题。

 

小李见我满意嘻嘻一笑,胆子愈发大起来,跑前丢下一句“等小掌柜今晚好消息”,在我生气发作前便跑得没影了。

 

我心里决定下月里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这群小兔崽子!

 

心底盘算着各种整治手段,我边准备往斋内走,却被张大爷一声“丫头”喊住了动作,我循声看过去,瞧见张大爷朝这边走来,肩上竟没挑着往日装鱼的竹篓,倒是手里盘着俩核桃,慢悠悠地显得甚是惬意。

 

那俩核桃听张大爷自己说是大价钱收来的,是货真价实的古董,说得我耳朵都要起茧了。只是他一向觉着这核桃价高,心疼得很,不舍得拿出来,没想到今天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这核桃都能上街晒太阳了。

 

“这不巧了!空桑斋今日不开张,张大爷您就不卖鱼了,莫不是您还有些未卜先知的本事在身上?”我走下斋门前的台阶,迎着张大爷来的方向走去,“去斋里坐坐吧。”

 

张大爷摆摆手,称和人有约了,一会得去下棋,而后又甚是欣慰地拍拍我的肩,上下打量着我,说道:“我哪里是未卜先知啊,是不敢耽误你的人生大事啊!”

 

此类的话我这些天听得实在有点多,心里已经渐渐麻木了,有时候恍惚地会觉得自己和白琊的婚事确实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

 

张大爷还在继续絮叨着:“你已经是大姑娘了,爹娘又都不在身边,婚事就得自己多操心,这次这个姓白的小伙子真的是不错的,你抓紧着点,可别再没心没肺的了!但要真不喜欢,你也别耽误人白公子,早点说明白……”

 

我知道张大爷是真心把我当闺女疼,才有这样多的话嘱咐我,但真没想到他能这样唠唠叨叨说个没完,让人见缝插话都难。

 

我不得已只得打断他:“张大爷,我以前和您说过,有意中人肯定告知您。”

 

这话符合张大爷的兴趣,他常抱怨自己年纪大了眼睛不好,但我现在瞧着那眼珠子倒是比二十岁小伙子还清明,突然像冒了光似的。

 

张大爷也就撂下了之前无穷无尽的叮嘱,连忙问我:“那你对这白将军可有意啊?”

 

被这么直白地问,我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,抿了抿嘴唇。

 

“有。”

 

时间分分秒秒地过,夜幕悄然而至,今日像是为了成全有情人,天公亦是作美,星辰点点,与满街巷的盏盏花灯交相辉映,染红了少女似花般的面容。

 

东巷和空桑斋离得很近,左右几步路的功夫,白琊和我便相约先在空桑斋外碰头。

 

赴约前,我将衣服脱了又换,最终好不容易选中一套浅蓝色的裙装,裙摆处勾勒出朵朵白莲,又挑了件白纱衣披肩以挡晚间的凉风,和腰间挂的白布锦囊倒也相配。

 

匆匆忙忙地给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髻,选发簪的时候又是耗费一番功夫,最后等我描完眉、抹上脂,已经差些误了和白琊约定的时辰。

 

等我走到斋外时,白琊早已等在那了。

 

当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之前为了平复心跳做的几个深呼吸成了徒劳。

 

不知是否是心有灵犀,白琊今夜里着了一身冰蓝色的锦装,袖口点缀着文雅的竹叶,藏起了年轻将军征战沙场的骁勇,添了些文人墨客的情调,更重要的是,与我今日的装扮意外地相配。

 

活像是黏糊的小情人,约会时连衣裳都要提前约好,成双成对。只差是把情、爱等字眼贴在身上以示众人。

 

白琊闻声,转身过来看我,琥珀般的眼睛在夜色中依然不失明亮,波光粼粼地盛满了我的身影,他看着我直笑,惹得我倒莫名生出羞恼,走过去轻推他的臂膀:“好端端的,笑什么?”

 

我力道小,他身量高,我这推搡对白琊来说只像是瘙痒,他非但是纹丝不动,反而是凑身过来,骤然拉近的距离让我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冬日里独有的红梅香,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耳边:

 

“美人尚未醉,朱颜怎已酡些?”

 

他一字一句吐露在我的耳边,酥酥麻麻地在心里激起一片涟漪,耳廓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,红得更是厉害。

 

我抬起一只手捂住那只耳朵,物理阻断白琊对我心弦的拨弄,抬眼去瞪那张俊俏的脸。

 

岁数越大,越会拿我玩笑了。


白琊依旧嘴角噙着笑意,不避讳地拉起我另一只放在身侧的手,我在羞恼中自是不愿意的,象征性地挣扎几下,不过是白费功夫,反倒是让白琊把我的手牵得更紧了些,指尖安抚似地轻点着我的手背。

 

“妮子不止年岁大了,脾气也越发长了。”


我随白琊拽着向东巷的方向走去,听到他的话语,我报复似用全力去捏他的手,引得白琊边笑边敷衍地喊“痛”。

 

“白琊!你惯会倒打一耙,现在净干些登徒子不入流的事!”

 

嬉笑打闹间,我俩很快便到了东巷,花灯挂在街两边的屋檐上,小贩的叫卖声与少男少女的交谈声混杂着,很是热闹。

 

多年来我总是忙着空桑斋里的活计,此次是我第一次来这每年一次的赏花灯,虽然是头一次来,但关于花灯节的传闻还是知道的。

 

所谓花灯节,明面上花灯是主角,实则上赏花灯的一对一对的人才是重点,不成文的规矩里月末花灯下是互诉情肠的好机会,京都里向来民风开放,花灯节里交换贴身物件,喜结良缘的事也已不算是新闻了。

 

落花有意,流水有情,习惯上来说,妾有意赠亲手所绣的香囊,郎有情赠平日腰际挂的玉坠。

 

我留意着东巷里人来人往,确实和传闻中一样,能见到不少成双成对的少年少女,也有不少独身前来的,不知是来觅好姻缘,还是来对心上人诉说自己的情丝。

 

进了东巷后,白琊便松开我的手,走在我的身边,他的手半揽在我身后,帮我隔开人群以防冲撞。

 

白琊懂得把握分寸,环着我的手并未触及我身体分毫,只是姿势像是我靠在他怀里似的,因为离得近幽幽的梅香总是萦绕在我的鼻尖。

 

我抬头去看白琊,撞进了他始终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里,被琥珀色的美酒灌满胸腔,我开口问他:“红梅可是到开的时候了?我想买些插瓶装起来,放在空桑斋的雅间里。”

 

白琊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,语气也显得轻快起来:“买来的梅花有什么气韵,我已折了京城郊外的梅花,不止红梅,还有雪般的白梅,明日便给你送去。”

 

听出他话里透出的小得意,我也忍不住弯了眉眼,想起小时候在蜀地,白琊哥哥也是如此,总是能猜中我的心思。

 

“白公子……小女子有些话想和您说。”略带哭腔的女生突兀地插入到我和白琊恰到好处的氛围里。

 

这不是西街陈家的大小姐吗?我认得这个姑娘,依稀记得听张大爷说起过,她好像对白琊钟情许久,甚至相思得害了病。

 

陈大小姐打扮得甚是精致,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让人怜爱,我瞧见她手里拿着个翠绿色的香囊,心下了然她的来意。

 

花灯节是年里较大的喜庆日子,虽然每年都有为情所伤的,但好歹都要保全彼此的颜面,到底得和和气气的,断不可闹得天崩地裂。更何况,如今白琊刚得封赏,京城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落在他的身上呢。

 

虽说这陈大小姐眼角带泪,不过眼睛里的坚定我可看得真切,想必不达目的定不会罢休。我使了个眼色制止了正要开口的白琊,压下心里泛起的细细密密的酸涩,不敢抬眼去瞧白琊的反应,只是垂下眼帘对陈大小姐说:

 

“那我就先不在此打扰二位了。”

 

我向街的另一边走去,白琊好似是要拦我,但陈大小姐可谓是见缝插针,片刻便走到我和白琊之间,一声“白公子”喊得柔肠百转。

 

老陈家的闺女还真的是痴心一片,现在张大爷说的小道消息怎么都那么真了。

 

我不爱看别的女子对白琊诉衷肠,眼不见、心为净,我故意走得远了些,去逛那些美食的小摊,起些分神的作用,别让我老是忍不住往白琊的方向望。

 

不过,我惯是没心没肺的,走到烤串铺前遇上认识的摊主聊了几句平时的生意,便开始教他使什么样的火候才能将肉烤至外脆里嫩,还和他说最近京城里的人口味越发重了,调料可以比往常多加一勺半。

 

只差是没上手亲自帮摊主烤了。

 

聊在兴头上时,恰好遇上李尚书家的小公子,这小公子可是空桑斋的常客,每次来那可都是大手笔。遇上金主,我自然是眉开眼笑,只是奇怪这尚书家的公子竟然也喜欢吃烤串,我抬手招呼他:

 

“李公子好巧呀!您可有口福啦,这烤串可是京城里最香的了。”

 

摊主被我夸得哈哈大笑,倒是李小公子不知道为何红了脸,他唤了声我的名字,说:“我本想晚席去空桑斋的,但想起来你今年要来东巷看花灯。”

 

他怎么不叫我“小掌柜”,我心里纳闷,估摸着他该不会是因为今天空桑斋关门,害得白跑一趟生了气,我连忙凑上前去道歉:“实在不好意思,您下次来我免费给您加俩菜!”

 

李小公子和我是同年生的,也是京城里有些名气的才子,天资聪颖,读书用功,他父亲对他也很看重,考取功名想必是势在必得的。

 

只是这清秀的面容在看到我明媚的笑颜后,又添了两笔红。李小公子又向我走近一步,见我身边无人作陪,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,从自己的袖间取出了个玉佩样式的玩意,又一次唤了我的名字:

 

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,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你父母当时还在京城,你说等你当了掌柜后空桑斋的生意会更好,还让我来捧场。其实,这些年,我……”

 

“你怎么跑这来了?”清冽的声音骤然传来,还有拽住我手腕那不容抗拒的力道,我不免立不住向白琊的方向倒去,此次梅香来得更是浓烈,我几乎是直接扑在白琊的臂弯的方寸之间。

 

“李公子,我们还有事,便不作陪了,告辞。”白琊拉着你便往另一边走,走得很快,我连回头告别的话还没来得及和那李小公子说。

 

“白琊!”一直走到人烟较少的地方,我才成功甩开白琊的手,这里花灯少、小贩也少,但是地势高风景好,回身能看见东巷点点灯火,又清净少人打扰,只有些情意绵绵的佳偶在此诉情谊,像我和白琊这样剑拔弩张来的倒是稀奇了。

 

“你怎么如此莽撞,好在李小公子是向来的好脾气……”

 

“当然不如你稳重,倒舍得把我推给陈小姐。”白琊站在我面前,向来上扬的嘴角也失了弧度,只是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看得我心慌,我低头用手指绕白布锦囊上的穗子玩,心里有些委屈不想和他说话。

 

白琊见我不出声,轻叹一口气,拉起我的手腕问:“刚才拽疼你没有?”

 

“那你收了香囊没有?”我任凭他拉着,用问句答他的问句,不去看白琊。

 

“自然没有。不像有些人收了贴身物件订了亲,不回赠香囊就算了,还打算再收旁人的玉佩。”白琊也学我玩起了答非所问这套,只是他这话把你说的有些糊涂了。

 

“平白污人清白,我何时收了你的贴身物件?”

 

“那么多年你就没看过这白布锦囊里的东西?我听说你可是日日把它挂在腰间的。”白琊用眼神示意我腰间那个所谓“娃娃亲”的信物。我将那锦囊解下来,里面是一同心结玉坠,我记得小时候白琊腰间好似是挂着一个,想来就是同一个。

 

花好月圆永结同心,今夜无月,但有白琊。

 

我一时红了眼眶,问白琊:“你什么时候知婚约的事的?”

 

白琊牵着我的手,随性地说:“自小便知道,那我该得的香囊呢?”

 

怎么还揪着这点不放?我忍俊不禁,我不擅长女红的事白琊又不是不清楚,现在属实是在为难我。

 

我将那白布锦囊塞白琊怀里,让他先拿这个充数。

 

“那至少唤我一声白琊哥哥吧?”

“你想得美!”

 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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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琊真真的是我的白月光了,脑了一个番外有空会写(这是画的大饼,大家不要信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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