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声(写论文+练剧情ing)

不定期掉落原神、星铁乙女短篇,正在筹备万叶长文(咕)

【食物语乙女】娃娃亲当然得作数!(上)

*  太白鸭 X 你,第一人称

*  架空时间,青梅竹马重逢

*  ooc警告,我怎么越写越长了

*  前篇:娃娃亲怎么能作数?(可见合集)

*  后篇:娃娃亲当然得作数!(下)(可见合集)


正文如下


“张大爷,您上次说的新封的小将军什么来头啊?”

 

张大爷抬头看了我一眼,而后低头,拿着刀继续帮我去鱼上的鳞,嘴上随意打趣道:“哟,丫头你对这个感兴趣啊。怎么,看上人小伙子了?”

 

听到这,我深感无奈,张大爷对我的终身大事总是关怀备至、过分八卦,不知道他脾气的还以为他是想拉我做他儿媳妇。

 

不过,我知道,张大爷家里只有俩出嫁几年的姑娘,可没有“待嫁闺中”的小公子。

 

“哪有的事,我随便问问。”其实吧,我就是想打听打听坊间里关于白琊的传闻,这从来没听到过的“白将军”应该就是张大爷提到的“毛头小子”了。

 

要说平日里空桑斋买鱼的活也落不到我这小掌柜的头上,只是最近大军得胜归来,店里不少人都告假回家去陪当兵的儿子了,实在缺人手。我就顺便,真的是顺便,来问问我那“竹马”的事迹。

 

而且,前几日空桑斋里的重逢,实在太过尴尬了,当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寒暄几句都应付不起,更别提什么问近况、还信物的事了。

 

再而且,虽然说这事故我是主要背锅人,但是要细分的话,我担八分,他白琊也得帮着抗两分。对白琊,我心里是憋屈着一些火的,臭小子几年不见,见面第一眼瞧我误会了不解释也就罢了,还把油烛灯吹灭了吓我。

 

就算小时候大家是穿一条裤衩、睡一张床铺的“兄弟”,可现在好歹我也是个,呃,不说亭亭玉立吧,但也是样貌清秀的黄花大闺女,重逢的时候就不能稍稍呵护一下女孩子脆弱的心灵嘛。

 

我这一番复杂的心理波动,张大爷当然感受不到,自顾自地说着他从四面八方听来的传言:

 

“那将军好像姓白吧,听说啊,这次要不是他,我们可打不了胜仗。说什么,他在主将被俘虏后重振军心,反败为胜,想出奇策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。还有啊,听说他武功也是十分高强啊,战场上以一敌百,腰间别的剑好像是什么神仙所赠……”

 

那说的应该就是白琊了,可这传言也太过离谱了。

 

不留神地,我好像把后半句吐槽说出了口,张大爷连忙摆手解释:“这后面都是隔壁那姓王的说书老头讲的啊,讲得斩钉截铁,听起来挺真的。”

 

他把处理好的鱼装袋打包好,递给我的时候,对我又是一番调侃:“你真不是看上人白将军了?西街里老陈家的闺女在大军返京那天,对姓白的小伙子一见钟情啊,现在害相思,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,把老陈媳妇快急病了。”

 

“谢谢您嘞,我要是看上谁家的公子,一定第一时间会告诉您的。”我嘴上扯了个皮,拎着几袋子鱼一溜烟地离开张大爷的铺子。

 

关于这打听来的传言吧,“神仙赐剑”实在信不得,但那“一见钟情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。回想那天夜里,我所见到的白琊的样貌,光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能勾走不少小姐的心了。

 

和小时候长得倒是完全不一样了啊,我边在路上走着,边在心里啧啧感叹。

 

这白琊,倒长成了一张潇洒风流的公子脸。

 

回到空桑斋里,小二走上前帮我拎手里的鱼,用眼神向我示意二楼雅间的方向,凑到我耳边说道:“小掌柜,有人找你,等你许久了。”

 

雅间里招待的都是要么有财要么有势的,我急匆匆地向二楼走去,对要见的人心里已有了人选,但还不敢确定。

 

我站在雅间的门口,抬手轻敲了门三下,便听到里面传来意料之中的声音:“请进。”

 

果然是他,我心下了然,却被这上扬的说话风格再次勾起藏了几天的火气。我清了清喉咙,隔着门装模作样地朝里头的人喊话:“白将军光临空桑斋,我这斋里可谓蓬荜生辉呀,我现在便叫小二来,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。”

 

没等我话说完,白琊便拉开了雅间的门,挑着眉看我:“那我要求见你,你应不应?”

 

现在是大白天,这次我把他瞧了个仔细。

 

白琊今天没穿军装,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衫,宽肩窄腰,天生的衣架子,最简单的衣服也能被他穿出别样的贵气,再配上他那一张俊脸,看得我忍不住面上发烫。

 

没出息!我暗暗痛骂着自己见色起意,嘴上却仍不饶人,轻哼一声:“这不已经见到了嘛。”

 

不过思及白琊的将军身份,朝廷大将军和饭馆小掌柜在走廊里“剑拔弩张”的实在不合适,我左右张望,发现四周没人,便拉着白琊进了雅间。

 

白琊乖乖地任我拽着,还顺手关上了雅间的门,一双好看的眼睛始终跟随着我的身影,我心有所感,但刻意地避开了他的眼神。

 

我听到他轻笑一声,心中的疙瘩有大了一分,索性将头转向他的反方向。这时一根木棒递到了我面前,木棒上串着精致的小糖人,小糖人是憨憨的女娃模样,手里握着简易的算盘和毛笔。

“还和小时候一样,我这都登门道歉了,你还要和我置气吗?”白琊把这不知从何处变出的糖人塞在我的手中,语气里有些无奈,还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,“我认你只用了斋外一眼,你用了几眼啊?”

 
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把灯灭了,”我嘟嘟囔囔地顶着嘴,其实我原也没有多么生气,无非是耍耍别扭,现在拿人手短,我转着手里的木棒,像我模样的糖人随之旋转,我猜想这是白琊自己动手做的。

 

突然想到什么,我将那糖人递到白琊的面前,拿他开玩笑道:“你用这手艺哄过多少小姑娘啊?”

 

本是想看白琊出糗才说这话打趣,怎料他是全无尴尬或是不好意思的样子,反而仍是一脸坦坦荡荡、云淡风轻,和我打起了太极:“你猜猜看。”

 

我暗道一声没意思,不再接他的话茬,却突然被他的下一句话击了正着:

 

“能哄你就够了。”

 

白琊好像只是随口这样说的,但真是因为不带刻意,所以在我听来更像是真心话了。

 

脸上有些烫,我几番张口没吐出一个字,这次是真的措手不及。

 

不过白琊对此并未在意,他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发现已近黄昏,随即他便抬手拍拍我的肩,示意我说他公务在身要先走了,原本打算和我叙叙旧的,但没想到我今日出门买鱼去了。

 

“这月末东巷会办花灯,到时候我来找你。”说完这句话,白琊便翻窗离开了。

 

回过神的我对他这不走寻常路的行为有一丝丝的无语。

 

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都未曾再见到白琊,想来是将军这一职务繁忙,不过我却能处处能见到他的痕迹,斋里斋外不出三步总能遇着和白琊相关的人或物。

 

前柜上每隔几日自动换新的花,窗台边偶尔出现的佳作墨宝,还有酒窖里隔三岔五会少的几坛酒……这一切的一切,都让我开始质疑,空桑斋的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了?

 

有的时候,会有士兵打扮的人帮白琊过来送东西,初始是糖葫芦、豆糕一些街边卖的点心,后来送的东西便五花八门起来,有花簪子,也有胭脂水粉,衣缎裙子更是不少,当然还有用来抵酒钱的银子。

 

不过,送来最多的还是花。

 

一来二去的,帮忙送礼的士兵小哥也有了几分八卦的欲望,一次将花递给我以后,问我是不是他们老大的相好。

 

我厚着脸皮收下花,近些日子一直见不到白琊,他送来的礼物都快塞满了屋子,我却寻不到机会还他,再加上我还和他有着不为人知的娃娃亲,现在倒有些跳进黄河也难洗清的误会了。

 

我尝试好声好气耐心地解释道:“不是的,我和白将军只是儿时的玩伴。”

 

“青梅竹马啊,我懂的懂的。”我看那士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心底无奈叹气。

 

不,你不懂。

 

那边缘泛着黄的白布锦囊依然挂在我的腰间,爹娘和我说这是我与白琊娃娃亲的信物。虽然说小的时候在蜀地,我确实和白琊玩得很好,整日里跟着这个大我三岁的哥哥东奔西跑,互相打掩护偷拿白琊他爹酿的酒,也曾一度将“我最喜欢白琊哥哥了”当成年少无知的口头禅……

 

但是!但是啊,那毕竟是小时候了,现在我才心智成熟能独立思考,女人心海底针,我肯定是有多番考虑的,你看那白琊,年少有为,一战成名,相貌堂堂,挑礼物的眼光很是不错,对我也是知根知底,所以这娃娃亲吧。

 

我突然有点不想退了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*  会有后续的(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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